乌丸在他的后背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含糊不清地笑说:“正常人也不会想在这种地方和上司做x。”
于是,琴酒一度紧绷的肌肉缓缓舒展,他眯着眼,尽情享受boss对他的额外服务。
过了很久,等琴酒身上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爱还是没能做成。
因为他轻易逃脱了乌丸的掌控,看着对方的眼不苟言笑说:
“我们还是先去包扎伤口吧,先生。血再这么流下去,你说不定会死。”
这次,乌丸一反常态没有气恼或驳斥,只是盯着琴酒的眼睛,笑得很无奈:
“你一定要用这么残酷的方式报复我吗?”
琴酒揉着手腕,漫不经心地笑笑:“对,因为看着掌控欲强的人失算很有意思。”
他这么说着,径直走过乌丸,重新捡起刚才被对方拽下来,扔在地上的衬衫,拍了拍:“这是我对您最高规格的礼仪。”
不过后来琴酒也没能穿上这件衣服,因为乌丸嫌太脏了,把黑色丝绸衬衫给了他,自己真空穿了件西装,两人肩并肩一起走去建筑的顶层。
琴酒在那里,终于见到了寻觅许久的日本脑外科专家 1—沼田宇。
第52章
建筑的顶层是露天花园,约200平,周围铺着碧绿的人工草坪,角落摆放几株猪笼草。
距离琴酒最近的这株,细长的笼颈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只苍蝇误入歧途,这会儿正拼了命地往外跑。
但笼壁光滑,它尝试多次都原封不动地摔回去,久而久之失去力气,反倒被植物分泌的消化液慢慢裹紧。
“沼田就喜欢弄这些。”乌丸在旁边漫不经心说,“他小时候第一次解剖的动物好像是甲壳虫。”
原来是这样。
琴酒收回的目光投向花园中央,那里矗立着只巨大的银质甲壳虫,薄翼微展,像是要翱翔于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