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手里的霰弹枪连发,都击中目标的防弹衣。

防弹衣虽然有用,但在威力惊人的霰弹枪面前,也只能保对方不死。

降谷却很诧异,谁会想到组织的 killer放弃射击面部、颈部等保护薄弱的部位,选择上半身?

是射偏了吗?

降谷立刻打消自己的这个猜想,堂堂,距离又那么近,怎么会失误?

那就是故意手下留情?

降谷动作一顿,怎么也没法把“怜悯”和背后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思索间,琴酒突破重围,察觉异常,对他一声怒吼:“愣着干什么,去开车!”

两人争分夺秒进车,还没坐稳,后方又射来几发子弹,好在降谷反应灵敏,猛踩油门,身下的保时捷像离弦利箭冲了出去。

港口地处偏远,两辆车一路上你追我赶。

琴酒瞅准机会从窗户探头,连射两发子弹正中后方警车的轮胎。

“噗嗤”一声,警车像漏气的球一个蛇形转弯,撞上防护栏。

琴酒舔唇笑笑,眼里是久违的疯狂。他虽然在时光机里耗了几个月,肌肉记忆还在,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killer。

降谷边开车边用眼角余光观察,见他这样,又自嘲起刚才心中一闪而逝的犹豫。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琴酒这样的人是不值得被救赎的。

fbi全员都保持实时通讯,这会儿大家已经知道有几位同事折戟,怒火中烧,另一辆警车立刻补位,对着琴酒探头的窗口就是两枪。

在被子弹射中的前一刻,琴酒像条蛇灵敏地缩回来。

他银白的长发拂过降谷的脸,降谷伸手撩开,面无表情说:“我建议你绑好安全带。”

话音未落,他们的车胎被击中。

之前发生在fbi身上的惨剧重演,只不过这次经历者变成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