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关门,过了会儿门却自己关了,还是很重的一声“砰!”

降谷亦步亦趋跟在琴酒后面,看那漂亮的蝴蝶骨在湿透的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

琴酒坐在他嘴里“很脏”的真皮沙发上,对斜前方的降谷说:“我不会再游泳了,吃完饭就要睡觉。没事的话,麻烦你出去。”

降谷怎么会走?就那么直挺挺站着,看琴酒的头发上一直滴水,索性“啪”的一声把空调打开,还调到会让人很热的30度。

就算三九严寒,也不用开到30度!

琴酒没说话,姿态优雅地吃自己的饭,等到想喝红酒时,却被降谷眼疾手快一把挡住。

降谷明明担心琴酒喝得太多,话到嘴边却说:“你不知道红酒热了之后,会非常难喝吗?”

对于他诚恳的建议,琴酒从唇缝里飘出一个字:“滚。”

降谷隔着琴酒的手紧握瓶颈:“我为什么要滚?你还欠我个解释。”

两人沉默地对望,互不相让。好半会儿,琴酒皱皱眉,像是被降谷的执着打败了。

他抽回手,施施然坐在沙发上,双臂摊开:

“要是你说我没告诉你,你的朋友能从时光机里出来,那是因为我不喜欢在结果确定前,给人无谓的希望。”

话音未落,降谷就知道琴酒在说谎。

“再怎么不喜欢给无谓的希望”,从研二和松田到达的时机来看,在他通过跟踪器到这儿之前,琴酒就明确知道他们出来了。

但降谷也没拆穿,纯粹想看看对方还能怎么扯。

果然过了会儿,琴酒拍拍沙发又说:“要是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沙发上做x,那也请你回想一下,从始至终,我有没有说过一句让你c我。”

琴酒当然没这么说,但他做了一件事—

在降谷面前割断绳子,从77楼的高空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