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家也懒得吃饭,倒是跑到阳台上给萩原打了个电话。

如果没记错,对方还算在跟他“闹别扭”,但电话一响,很快接通。

萩原在那头一本正经:“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吗?”

琴酒听完扯扯嘴角,劈头盖脸说:“周末买车不用你陪我去了。”

“什么!”萩原也顾不上拿乔,连声质问,“明明说好是我陪你的!你认识的人里还有谁比我更懂车吗?”

确实没有。琴酒在心里暗道。

“你不是不想去吗?正好我有别人了。这件事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

很薄情地说完这些话,不等萩原反驳,琴酒就把电话挂了。

之后,萩原又火急火燎地接连打了好几个,琴酒嫌烦,索性把手机关了。

他能选择把号码拉黑,却没这么做。

琴酒又兀自在阳台抽了几根烟,顺便眺望远方。过了一会儿,饱受忽略的肚子叫了,他想了想,随手拨通另一号码。

约半小时后,琴酒赶到约定的酒馆,刚一坐下,对面的松田忍不住道:“下次约会能不能提前通知?我爆处组事情也很多的。”

琴酒注意到松田暗戳戳的用词,懒得计较,瞥他一眼说:“怎么样?你回爆处和之前有区别吗?”

松田明白,琴酒说的是同事们对他的态度。

按理说他在这个世界死过一次,同事们看到他应该惊讶,但他们和松田的父母一样,仿佛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和松田也只是下班再见,上班又一起共事的感觉。

关于这个,松田和其他几人专门问过研发时光机的阿笠博士,得到的回答是:

“世界融合后,没进过时光机的人肯定直接被篡改了记忆,进过的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