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旁观了会儿忍不住道:“你这是在玩火。”
要是对方突然放弃加价,琴酒就不得不自掏腰包支付这笔高昂的费用。
要知道,拍卖会的宾客名额不那么好得,对资产、信誉等一系列背景都有考核。说直白点就是“号难养,所以珍贵”。
琴酒对降谷的担忧嗤之以鼻:“人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东西。就像你,要不是我身边追求者不断,还会那么耿耿于怀吗?”
“!”
降谷呼吸一滞,怒气如潮水排山倒海地泛起来。
他没想到,在琴酒眼里,自己的感情这么浅薄。
因为竞争者太多,所以胜负欲作祟不肯收手?
放他的狗屁!
降谷怒火中烧,气得耳朵都红了。他本来故意和琴酒保持距离,这会儿却凶狠地去抓对方的手。
琴酒愈逃,他握得越紧,不一会儿功夫,两人的掌心滋滋冒汗,手指也一根更比一根红。
会场内的大家都注意到,第一排那个风度翩翩的老绅士突然噤了声,不再热衷跟别人争了。
负责人左出规规矩矩站在墙边,看格雷先生乐此不疲地举牌炒价。
他纵容地笑笑,直到对方蓦地安静,左出的脸色也一点点沉下来……
过了约两个小时,加上之前流拍的,藏品只剩最后的1/3。眼见离青花瓷器出场越来越近,拍卖厅的大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
众人循声望去,几个陌生男女大步流星走进来,他们衣着朴素,一看就不是来参加拍卖的。
坐在前排的琴酒和降谷同时认出为首的男人——
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