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朗姆才明白他辛辛苦苦,尽善尽美做出来的东西是为了给琴酒!
他面容扭曲,暗自咬碎一口银牙,看琴酒没经过乌丸的允许就自顾自离开。
琴酒现在究竟为什么会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难道他猜错了,对方和乌丸不仅仅是老板和一时兴起被圈养的“金丝雀”关系?
留在会议室的三人沉默片刻,波本也说:“boss,要是没事,我也先出去了。”
乌丸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等波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立刻拿起手边的茶杯朝朗姆掷去。
“这种争权夺利的拙劣把戏,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得亏天冷,这茶只是犹带余温,否则就朗姆被淋得满头满脸的程度,非得弄出个烫伤不可。
他低下头掩饰眼里的愤怒,紧握着拳隐忍地说了句:
“知道了。”
话音未落,乌丸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但空荡的走廊里哪儿还有琴酒的影子?
“……”
说好的一起去买车,阿琴竟然没等他?
另一边,降谷靠着严苛训练出的体能和“必胜”信念,在停车场截停琴酒。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对方昨晚在谁家过夜,有没有做x这种“小事”,而是满脸担忧地迎上去问:
“就这么和朗姆撕破脸,你不怕他疯狂报复吗?”
琴酒垂眼看他,嘲讽地笑道:“我和朗姆狗咬狗,不正是你们日本公安想看到的?”
降谷默了下,一瞬间涌上“不该多管这个人闲事”的情绪,但他已经情根深种,也知道琴酒就是这样,一方面有噎死人不偿命的能力,另一方面,嘴里说的或许不是真正心里想的。
他自己消了气,伸手抚平琴酒衬衫衣领的褶皱,耐心道:“你曾经也是名警察,黑泽教官。”
琴酒仰着脖子,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