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乌丸本来已经可以出院,但被琴酒气得又要多住几天。

朗姆回到乌丸的专属办公室,坐在真皮转椅上审视面前的“刀疤”,问了和琴酒一样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再次去交易现场,把这十万美金带回来?”

“刀疤”不卑不亢说:“因为不想辜负您的期待。”

“你凭什么觉得我对你有所期待?”

景光可以说“因为你要求我戴了窃听器和跟踪器,这是其他成员都没有的待遇”,但他没有,只是沉默了会儿回答:“我猜的。”

越是渴望权力的上位者就越希望下属足够聪明。

不过,聪明也要有限度,千万不能过头。

果然他话音刚落,朗姆的眼里瞬间表现出意兴阑珊。

“做得很好,你下去好好休息,有事我再找你。”

“是。”

等景光的声音消失在视野,朗姆锁了门,放任自己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没想到乌丸会当众打琴酒那一巴掌,还勒令对方禁足。

不过,这也符合逻辑。

毕竟比起在许多男人间摇摆不定的“金丝雀”,乌丸当然知道谁对他的助力更大。

朗姆缓缓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底下的风景,虽然他的办公室也能看,但还是这里的更美。

他背着手,目光深邃,楼下来来往往的人被缩得很小,犹如一只只极易被踩在脚下的蝼蚁。

朗姆不禁惬意地笑了。

过了好几天,正当朗姆渐渐习惯琴酒缺席的日子,并期望对方永远不要回来时,却意外在各大报纸的头版看到条令他震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