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毫无阻碍地过去,被乌丸拽到膝盖上,他没有反抗地坐下,听对方问:“我以为你说过,最近都不会用私人号码了?”
是的,半小时前,琴酒是用私人手机而不是任务手机联络的乌丸。
“对,但我改了主意。”
乌丸沉默片刻,顺手把玩起琴酒的长发:“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
琴酒话到嘴边,想了想却说:“那先生又为什么不开灯坐在这里?”
“因为灯光不一定能帮助我们看清一个人。”
琴酒没有说话,他感觉乌丸的手像锁链紧紧环在腰上,炙热的嘴唇有一搭没一搭亲吻他的耳垂。
“对于阿琴来说,家的定义是什么?”
“房子。”琴酒不假思索回答。
乌丸怔了下,笑道:“真够冷漠的。”
琴酒不置可否,顿了会儿才问:“先生呢?”
乌丸像是一直在等他这个问题,闻言,抓着琴酒的左手十指相扣。
“我啊,比阿琴贪心一点,除了房子,还想要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人。”
“既然这样,我认为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很没必要。”
话音未落,握着琴酒的手骤然收紧,紧到几乎把他的手指勒断的地步。他强忍着,没哼一声。
过了会儿,乌丸像是自己觉得无趣,松开手,在琴酒的颈间闻了闻:“阿琴刚才抽烟了?给我也来一根吧。”
琴酒的烟盒放在左边口袋,他摸到烟盒,两指捏着,从里面抽出最后一根,“啪嗒”一声,空了的烟盒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