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只剩琴酒和乌丸。

乌丸刚才给足琴酒面子,这会儿却拉下脸阴鸷地注视着他。过了好几分钟,乌丸缓缓起身,猛地用戴戒指的手掐住琴酒的下巴: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和条子鬼混。”

乌丸的戒指环由天铁制成,又冷又硬,膈得琴酒的皮肤生疼,但他面不改色,垂眼看着乌丸说:

“既然这么生气,刚才为什么要在朗姆面前维护我?”

乌丸气得笑了,用力把琴酒的脸甩到一边:

“我不是在维护你,我是想看看朗姆会不会背叛。”

所以才压抑心里的暴虐,继续给对方下一剂猛药。

琴酒慢吞吞把脸转回,下巴上被戒指环刮出的红痕鲜明而刺眼。

他揉了揉,从口袋掏出张纸,放在乌丸的办公桌上细心铺平。

“这是什么?”乌丸睨了眼问。

“戒指,我想戴自己设计的。”

乌丸挑了下眉:“你不是要等朗姆背叛,才肯跟我结婚?”

琴酒笑笑:“没所谓了,反正我已经知道先生会站在我这边。”他又看了乌丸一眼,“要是您还没改变主意,就拿着这张纸出来,我在外面等。”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乌丸凝望他修长的背影消失于视野,好半会儿狠狠咬了下牙:“野狼崽子,竟敢爬到我的头上。”

琴酒说是会等乌丸做出选择,但等待太无聊,他找了个窗口,边抽烟边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实际上,琴酒对乌丸阴毒的性格接受良好,不过对方日益膨胀的控制欲让他吃不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