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在嫉妒降谷的同时,降谷也嫉妒对方被琴酒保护着。
当晚,琴酒清理完所有和警察有关的号码和信息,住进乌丸的豪宅……
转眼,乌丸和琴酒同居将近一周。
这一周里,他们时常讨论婚礼以什么形式,该去哪里度蜜月等等。琴酒其实对这些都不在意。
“但我想看阿琴穿着白西装,从红毯上走向我。”
乌丸握着他的手,深情地说。
“我记得你在时光机里说过类似的话。该不会从那时候就想着让我和你结婚?”
最近,琴酒对乌丸用敬语的次数越来越少。乌丸本以为自己会很在意这种上下级关系,但对方是阿琴,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是啊,但凡我想得到的,总会精心策划很久。”他毫不忌讳地承认,手又开始轻轻f摸琴酒的身体。
琴酒见状,在事态发展到无法挽回前制止:
“今天不想做。”
“为什么?”
琴酒默不作声扯开自己的睡衣,原本白净的皮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w痕,旧的没消,新的又来,一个叠着一个,像是开在枝头的九重樱花。
“这么快就累了?你可是组织里体力最好的killer啊,阿琴。”
琴酒似笑非笑:“体力再好,也抵不住连着几天脐橙。”
因为琴酒的手伤未愈,最好采取上位。
这么一来,乌丸倒是心安理得地享受,只是苦了琴酒。
乌丸闻言,总算善心大发地暂时放过琴酒,他热了杯牛奶让对方睡得更好。
过了会儿,牛奶里的药效发作,琴酒呼吸均匀,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