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降谷零敏锐捕捉到了女孩可疑的称谓方式。

接下来的话涉及组织的机密事宜,降谷零不确定能跟面前的两个孩子聊到什么程度。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柯南的“真正身份”,如果对方有的话。

“你好像对博士的失踪一点儿都不惊讶。”柯南突然发难。

降谷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把店里的窗帘完全拉上,又锁了门,隔了好半会儿,才重新回到座位,笑问:

“在我向你解释之前,你们能不能也向我解释解释,是从哪儿得到了组织的消息?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过家”

降谷说着,从怀里掏出把枪,“哐”地搁在手边的桌上。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像蛰伏在暗处,随时准备攻击的毒蛇。

毕竟,他也是浸淫在组织许久的人——

吓小孩很有一套。

同一时间,某隐蔽安全屋内

随着朗姆叛变,原本属于他那派的核心人物纷纷收到消息。

天蒙蒙亮时,十数个易了容的成员进了外间,但里间的门仍紧锁着,只有朗姆和最受信任的人才能入内。

景光如座石雕一言不发地站在朗姆身后。就在几分钟前,朗姆发现自己辛苦设计从琴酒那儿抢来的,根本不是心心念念的a药,而是普通的生理盐水。

他发了好大通火,“砰”地把整齐排列在桌上的试剂一股脑扫到地上。巨大的声响让外间的人们面面相觑。

透明的液体从碎玻璃里渗出,漫过朗姆和景光的鞋面,把地板弄得一团糟。

“真是好样的,琴酒。你竟敢耍我!”朗姆的手重重压着桌子,玻璃碎片嵌进掌心,顿时血流不止。

朗姆似乎感觉不到痛,只一味低头重复对琴酒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