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缓缓问:“搬过来跟我住好吗?”
琴酒慵懒地翻起眼皮看他:“你弟……”
话刚出口,就又被吻住。
“阿阵,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
几次三番,他们的嘴唇都湿漉漉的,像干涸池塘里的两条鱼,粘在一起很久都分不开。
琴酒终于妥协:“让我考虑一下。”
高明压抑眼中的狂喜又要亲他,琴酒却冷漠地别过脸:“滚下去洗你的吧。”
很快到了上班时间,琴酒还窝在床上懒得起。
“不用我载你去警校吗?”
“没睡好,刚才打电话请假了。”
高明深深地望他,内心抱歉之余还有种莫名的恐慌。
他若无其事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今天早点回来,你不会走的,对吧?”
“当然,我也走不动。”
高明于是笑了,安下心。
临走时,琴酒朝他招手,等人凑近了,又拽着领带送他一个深吻。
高明看看自己又看看对方,一个西装笔挺,一个光秃秃的,天知道要多大定力才能成功从家里走出去。
他帮琴酒盖好被子:“别着凉了,记得吃饭。中午我会打电话来检查的。”
整个上午,高明都被那股隐约的不安围绕。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他没按约定给琴酒打电话,而是直接拦出租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