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的确确无时无刻不在试探神田花衣这个人。

“怎么说呢……因为是太宰先生啊……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就会有‘原来如此’这种感觉呢。”神田花衣耸了耸肩,并未就此做出正面回应。

“也许是因为太宰先生给人一种‘不管做什么都不奇怪’的感觉吧。”

“说实话,如果你告诉我国木田先生原来是个黑手党说不定我才会更惊讶一些。”神田花衣检视了一番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我不是早就说过的嘛,太宰先生以前说不定不是什么好人。”

“……又是‘女性的直觉’吗?”看着神田花衣将手中的棉球扔进废弃桶,又站起来拍了拍手,太宰治双手撑在床沿,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背影,似笑非笑地问。

“这倒不是,”神田花衣摇摇头,心想今天要是不交代点什么对方真的会追着自己死缠烂打很久,于是干脆地回答了他,“因为我以前见过很多太宰先生这样的人。”

“或者可以说……家学渊源?”

国木田独步很快就带着中岛敦以及那个人偶娃娃一样的少女回来了,对方这次算是正式脱离了黑手党救了中岛敦一次,即使在国木田独步向社长汇报的时候都眼睛不眨一下盯着昏迷中的中岛敦,显然是对这个少年及其在意。

“我叫镜花,泉镜花,14岁。”在安顿好了少年之后,尚且清醒着的少女在众人的围观下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指绕着自己翘起的一根长发有些不安地看着众人,眼里带着谁都能看出的惶恐。

就好像是个小动物一样可爱。

“……镜花酱,我这样叫你可以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