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彼时鹤丸国永正和神田花衣肩靠着肩抬着头看月亮,冷不丁地就听到自家的主人没来由地说出一句。
少年灿金色的眸子先是惊讶地睁大,而后又很快流露出笑意,他放松了身体直接把头靠在神田花衣的颈窝处,用那头柔软的白毛小小地挠了一下她的脖子,“是吧,我早就说了,如果不是因为真的有心思,花衣才不会对那个玩笑有那么大的反应呢。”
对于神田花衣的想法,他倒是接受良好。
“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上一次那种简单的打招呼可不行啊,”少年眨着纯白色的睫毛,声音柔软又低沉,“看来下一次要找个时间正式拜访那位福泽谕吉先生一次了。”
声音不轻不重正好让神田花衣听在耳里。
“等到正式确认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还太早了。”神田花衣轻笑起来,伸出手揉了揉那头挠得自己有些痒痒的白毛。“再说,等确认心意了之后,我会不会表白,表白之后对方接不接受还是一回事呢。”她目前为止仅仅只是对福泽谕吉有些好感而已,仅仅是这点好感度并不能影响到任何事情。
她不会改变给武装侦探社钓鱼的想法,也不会改变在这之后联手中原中也狠狠把太宰治揍一顿的想法。
不过在这之后,她也许会听从福泽谕吉的意见,在做任何事之前先想一想自己。
“啊,说起来我差点忘记说一件事了。”神田花衣在和几振刀剑付丧神休息之前总算想起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这几天我可能不太方便把你们带出去……”
为了
给武装侦探社钓鱼,她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明眼人一看就十分危险的刀剑。不说身为太刀的三日月宗近等刀剑付丧神,就连五虎退这种短刀也不会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