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小厮小心翼翼地道。
余震海思索了片刻,转身对赶来的阮如苏道:“丫头别急,我去看看情况,你先在这等着,莫要乱跑。”
说完,大步追上前面的小厮,一把抢过他的马鞭,朗声道:“小兄弟,借你马匹一用,改日定当归还。”
【系统,我有不好的预感。】阮如苏凝视着沈家祠堂外漆黑的密林,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贺家庄不愧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建成,三步一亭,十步一景,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只是这庄子里的主人似乎心情不太好,来往的丫鬟仆从行走间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主人家的霉头。
阿飞隐匿在假山的一处阴影里,趁着护卫换班的间隙嗖的一下藏身房檐里,像一张薄薄的纸牢牢贴在上面。
屋里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老婆子,别看了,看了只会徒添烦恼。”一个年老的声音悠悠响起。
“贺万知,你还有没有心。阿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想她了,连看看她画册都不行吗!”
“唉,怪我!都怪我!是我信错了人,才害了她们娘俩。”
突然,一柄剑抵住了贺万知的咽喉,两人大惊。
“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咽喉上一个新鲜的血窟窿。老妇人吓得面色青白,正欲高声呼救,才张嘴,只觉脖子一疼,就没了声响。
阿飞捡起掉在地上的画册子,用来擦拭剑上的血。眼神不经意瞥见画册上的落款时,浑身一僵,只觉得寒意直冲头顶。
只见那上面清晰地写着‘爱孙如苏珍存,庚申年冬月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