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驶出巷口,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刚好从旁边驶过。车把式一时没控制好马,差点将车撞了上来。
好在阿飞反应极快,将马狠狠抽了一鞭,这才堪堪躲过。他脸色一沉,就欲与那人分辨,阮如苏却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算了。
“那人也非故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瞧着他车上那人非富即贵,想来是会好好管教对方的。”阮如苏瞧了那马车一眼,安抚地拽了拽阿飞的袖子。
阿飞看了她一眼,叹气道:“你就是太好欺负。”阮如苏听到这话,心中有些好笑,大概这世界上回觉得她好欺负的,也只有阿飞了。
她想到这,忍不住凑到他面前,逗他道:“那你会欺负我吗?”
对着那张明媚姣好的脸,阿飞不知怎的竟然想到了些令人羞涩的事。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另一种欺负的……
那张冷峻的脸染上淡淡薄红,磕磕绊绊地道:“我……我怎么会……会欺负你……”
另一头,车把式见对方没有上来纠缠,先是松了口气,后麻溜地跪在地上,朝着马车磕头。一边磕还一边求饶:“小人惊扰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请公子恕罪!”
马车里没有任何声音。
车把式心头一凉,只觉得自己这次大概是小命不保,整个人瘫软在地放声大哭。车里此时传出一个凉薄的声音:“哭什么,你家公子早就走了。”
梅二抱着酒,瘫在马车上翻了个白眼。这柳家人还真是神奇,仆人也怪,主人也怪。不过只要有美酒,有趣事,人怪点又与他何干。
柳公子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