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倾注了心意的温暖的味道,就像是摆在他桌面上的那盒水果,是被副官非常用心的制作出来的。
他很快的吃到了碗底,这才看
向了坐在旁边的御山朝灯,弯起眼睛对他说道:“非常美味,能再来一碗吗?”
御山朝灯愣怔地看了他几秒,嘴角绽开一个清浅的笑意:“是。”
吃过晚饭后,御山朝灯又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拆了纱布替他重新换了药。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了皮肤,御山朝灯看着伤口,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连神情也变得失落起来。
降谷零忽然低下头笑了一声,这副反常的样子让御山朝灯产生了疑惑,降谷零却笑得更明显了,被御山朝灯扶着的手都笑得抖了起来。
“有没有觉得这个场面非常的眼熟?”降谷零笑着问道,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不久之前我们的位置是换过来的,先是吃晚饭,然后又包扎了伤口。”
他这样说,御山朝灯也记了起来。
那是不久之前,从意大利回来的飞机上,他被上司哄着整整一天没有进食,落地就被送去了医院准备做体检。
不过那天发生了些意外,御山朝灯去追普拉米亚的时候,本来身体就很差劲的情况下,毫无防备地对上了有枪的普拉米亚。
虽然让普拉米亚跑掉了,但好在只有他受了点轻伤,其他人都没事。下楼的时候楼上的炸弹重新爆炸,他去拉萩原研二的时候,被炸弹波及晕了过去。
醒来后就是在上司家里了,被对方精心的照顾了两天,还吃了对方的爱心餐,以及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手上的伤口裂开后,降谷先生又给他包扎了起来。
那时候的他还不敢承认喜欢降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