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茶。”他先对少女说道。“给我换成酒。”

少女十分温顺的答了声是，从摊子下面取出一个白玉酒杯和白瓷酒瓶，给他倒了一杯酒。来人一口喝光了酒，赞道：“好酒！”

又问原随云：“你不喝酒？”

原随云温文一笑：“不常喝，毕竟饮酒伤身。”

他说这样的话，配上年轻文弱的外表，常让人觉得他的酒量不太好，但其实他虽然称不上千杯不倒，却也不是三两杯酒就能灌醉的。也不知道对面那人是否知道他的底细，突然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这可是上好的汾清酒，原少庄主也不肯赏脸喝上一杯？”

汾清酒乃是山西名酒。

“和酒没什么关系，我说不喝，就绝不会碰。”原随云淡淡说道。

“连酒也不肯喝一口，看来，你是不会加入我们了。”那人说着，招手让少女又给他倒了杯酒。

原随云道：“你就是宫九？”

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两分兴味，对方也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是，你就是蝙蝠公子？”

他本以为原随云会否认这一重身份，然而对面的人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那笑容看上去如此谦和又文雅，但宫九绝不会错看其中的傲慢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