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看着手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露塔斯说过,她可以看清事物发展的脉络,并且举重若轻地改变它——哪怕是剥夺生命。
在一边打电话一边抓人还能分析举例的优秀前刺客面前,又有什么人是让她需要大动干戈的呢。
彼得捋了一遍,只想到了几个人而已。
他或许勉强在其中,还有一个让她很不自在的小少年已经出现过了,剩下的……
她谈过那个人几次,每次称呼的时候,语气都很微妙。
又尊敬,又爱戴。
有时候夹杂着一点失落和不甘心。
她叫那个人……
“夫人啊。”
露塔斯将平板放在一边,上面是她刚刚选好的要租的房子:“您还真是像以前一样任性。”
棕发的年轻姑娘把头发撸到脑后,在沙发上一靠,看着窗外的哥谭。
“现在离案发早就超过48小时了,无论如何,您都应该已经离开美国了吧。”
她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和吐槽。
“这都多少年了,一次都没出现过,结果一出现就来这一手。”她站起来,在浴室里拍了一张自己的背给彼得发过去,一边看手机一边又继续唠叨:“您现在是一个组织的首领了,无论做什么事情,哪怕不正确,都要严格按照自己的决定来——这是领袖的决断,也是领袖的意志。您之前重复过很多次的。”
她顿了顿,将手机塞进口袋里,拿着外套穿好:“但教育我这么多次,自己却不执行,这该让我说您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