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塔斯深夜赶回家的途中,不知道算不算是意料之内地见到了罗宾。
小少年站在树上,双手抱胸,问:“你出现在医院的频率有点太高了,而且我也查过,你即便是去医院,也是对着急冻人一言不发——所有医护人员都觉得你很奇怪。”
“然后呢。”
露塔斯倒也没有调侃一句他怎么这么快又出现了,因为根据阿萨纳西亚那一半的记忆,这个小鬼是很记仇的。
以前她不小心得罪他,哪怕道了歉他都要计较十天半个月。
看,她那么小心翼翼都能得罪到他,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小心眼了吧。
“你对他做了什么?”
罗宾说:“他熬不过今晚了。”
“……听起来像是在指控我让他活不下去的一样。”露塔斯问:“你想过在没有证据的条件下指控一个警察会有什么后果吗,未成年义警?”
罗宾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尤其是露塔斯说这个时候的态度。
看起来轻慢又愉快,像是在说路边撒欢的小狗。
而他知道她就是真的这么想的。
“你……”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我称之为一种审讯技巧。”露塔斯这么说:“在之前的战斗中我曾经施加过足够大的恐惧,那么这之后我的出现,哪怕沉默不语,也足够形成震慑力。”
罗宾:“……你想用精神压力迫使他出于自保心理来供出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