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娜:“——嗷!!!”
“唔哇qaq!!!”
杰森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拧掉花洒匆忙擦了擦,裹上衣服刚出门,迎面就被高音嚎叫直穿入脑!他吓得退了一步,才发现那个寄养许久拖着不接孩子的家长出现了。
他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而经历了这些的人也有了些变化。她明显瘦了一圈,头发也变短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生机勃勃的感觉。她当然最开始是胆小的,容易应激的,但她却还是保持着一些好奇心和进取心——比如会帮卢瑟去做点试验和项目,完成得很好,接着开始做起了更多。
她在探索世界,用自己的方式。
可现在不一样。
夏洛特抱着狗,看着整整齐齐,神态却好像被暴雨淋过的落汤鸡,还是找不到躲雨的地方要继续淋一晚上的那种。这是杰森,无论哪个杰森,都没有见过的状态。
他,或者他,都在此刻升起了一股必须直视的、巨大的同情。
“夏洛特,你还好吗。”杰森保持着一个比较中庸的距离,问:“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夏洛特仿佛没有听到,她一直在哭,哭得那样伤心。
就好像失去了一切。
“抱歉,我打扰你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夏洛特总算是哭够了,又或者说她哭光了最后一丝力气,顶着已经开始肿的眼睛抽搭个不停。杰森给她拿来了水、冰袋和坐垫,看着她喝了半杯,把冰袋放在眼睛上,又催促她跪起来,把垫子放在她屁股底下,再让她坐好。坐稳之后,夏洛特在冰袋遮住了半边脸的情况下,瓮声瓮气地道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