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贵人不愿同她争辩:“路上有些事耽搁了,嫉娘莫要多讲,

“你还赚我哆噱?若不是太后娘娘看重你这一胎,老身怎么会在这服侍你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贵人?呈上孝期勾得他违背了祖宗之法,到头来还是太后娘娘帮着你隐瞒此事,要不然那外面一些个大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嬷嬷似乎是无法忍受仪贵人这般态度对她,语气越来越冲,“你不过一个汉军旗进献给皇上的官女子,能得封贵人已经是太后抬举你,你还敢在这跟我叫板?我可是从太后嫁入雍亲王时就一直侍奉太后的,就凭你也配老身伺候?“

这样的话仪贵人不止听了一遍两遍,只要她做了什么让婉嬷不顺心的事情,必然会遭受她这夹枪带棒的攻击。

通过这些天这她她的话语,她也明白了这嬷嬷的心中所想——不过是仗着背后有靠山,任仪贵人怎么析腾,太后肯定是听信她这个服侍多年的老人的话。更何况太后本就不喜欢仪贵人这胎,觉得能让陛下在孝期为她赐个位分是她狐媚性子使然,但陛下也没见得对她这胎有多看重,甚至在仪贵人怀孕后都设来看望地几次。

并目这嬷媲是满军旗包衣的,向来看不惯汉人

仪贵人冷冷地笑了声,看着一大桌的午膳补品,更是食难下咽。

她只动了两筷就放下,鱼死网破的恨意越发深重,但她还清晰地记得对陈常在的承诺。

“妾身配不配妾身说了不算,娘娘若是觉得伺候我辱没了嫉娘的能力,那您大可跟太后说去,毕

竟是太后指派您来伺候我的,而不是安身。”

若是以往,仪贵人自然懒得理她,也不屑于跟她争这对错,因为她要韬光养晦,不能在大事之前

乱了阵脚。但今日她刚被劝阻了报复之事,心中的恨意了然无处使,听着嫉嫉越来越肮脏的话语,可不得让她知晓什么才是规矩!

“你…你还学会了顶嘴?”嬉嬉闻言就要去扯落落的头发。

动不了仪贵人,仪贵人身边的小贱蹄子她还动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