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舟连连“胚胚还”了几声:“奴才之后一定闭嘴不言。”
陈静婉点了点头:“春水说的是。咱们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明里的攻击,但也不能不留个心眼儿。不过说来,嘉贵人被分去哪里了?“
“回主儿,嘉贵人现在眼娴妃娘娘一同住澹泊宁静,”宋福舟答,“也真是奇怪,按理说娴妃娘娘一向喜欢自己一个人住,怎么这次却允许喜贵人住进来了?”
陈静婉联想到娴妃前些日子的变化,也摇了摇头。
这宫里她最不熟悉的人就是娴妃了,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嘉贵人被接回圆明园当天,宋福舟还打听到,仪贵人被送走。
对于仪贵人,宋福舟也是唏嘘的,他很想主子能一举有孕,却也有点害怕主子像仪贵人那样受这么大的罪。更何况主子跟仪贵人的关系还这么好。
因此宋福舟只向陈静婉阐述了事实,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陈静婉早就从梦境里知道乾隆有意将仪贵人送回景阳官,但事情真的发生时,她心里还是难过更多。
陈静婉只好化悲愤为力量,将早膳消灭了个殆尽。
三月三,上巳节。
正式步入三月后,武陵春色的桃花一夜之间好似全开。陈静婉光是站在别院里都能看见岛屿上由远及近的粉,像雾一样笼罩。
因此上巳节这天准备来武陵春色赏景的妃嫔极多,娴妃和纯嫔都遗了言女通传,不光如此,陈静婉很早也邀请了难得休假的海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