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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这就去办。”武安侯踌躇满志地走了。

周景帝亦放下心来,心满意足得很。

却哪里能想得到,武安侯府压根儿就不在意什么从龙之功,而是早已对着他的龙椅垂涎三尺了呢。

当天夜里牢中便传出消息——六皇子突发心疾死了。

“好好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就突然心疾死了呢?这也太蹊跷了。”萧南妤有些不敢置信地小声道:“该不会是那位终于忍不住对着亲儿子下杀手了吧?或许六皇子仅仅只是个开始?”

应当不能吧,那不是嫌自己的处境还不够危险,存心找死吗?

单若泱这般想着,可转念一想那死昏君如今的精神状况,她却又不敢那么肯定了。

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干不出将儿子全杀光光这种事,可问题是,周景帝显然不是个正常人,谁也预料不到他究竟还能干出多离谱的事来。

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还真不好说了。”

显然,有这种怀疑的绝非一个两个,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周景帝下的黑手。

没过几天,王子腾“病死”,武安侯接任京营节度使一职却瞬间盖过了六皇子暴毙一事。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皇上担心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