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分内的事。”卡罗尔说。
斯内普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茶杯的把手,跟着问:“所以,你也是凤凰社的人?”
卡罗尔回答说:“如果说帮邓布利多做事就是凤凰社的人,那说我是也没问题。不过我心里没这么想,因为我只是想做的事和刚好邓布利多的一致,并不是完全听从他的命令。在我看来,我和他更确切的关系描述应该是朋友和合作者。”
斯内普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毕业前。”卡罗尔说,“治疗师就是他对我的就业指导——本来我是打算一毕业就回归麻瓜社会。”
斯内普皱眉,“是因为邓布利多知道了你的能力?当有食死徒,或者是他怀疑投靠了伏地魔的人住院,你可以用你的能力为他刺探消息?”
卡罗尔笑了起来,解释说:“别把邓布利多当成一个连在校学生都利用的人——某人除外——是我主动找到他,告知了我的能力。我当时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些什么,怕他觉得我没有用处。”
斯内普隐隐有了些猜测,他本来不想问,但还是没能把声音咽下去,“为什么?”
卡罗尔平静地说:“那时我收到了雷古勒斯的信,知道他已经遭遇了不测。悲痛、愤怒和悔恨如烈火一样炙烤着我,使我的头脑沸腾,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