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声音破开了嗓子,德拉科双手遮住脸,耸着肩膀抽泣。
斯内普看着他,眉间掠过一丝放松。
他起身,心平气和地说:“如果是战争中的哭喊和嚎叫令你饱受折磨,你可以去草坪上看看那些墓碑,念一念墓碑上的墓志铭,这样你就会为你躲过了最大的痛苦而感到庆幸。如果是为了未来惶惶不安,你可以稍微放下点心,你有一个睿智的母亲,她令你们家避开了最严重的罪名。至于其他,我会在能力范围内尽力维护你们的体面——但别想着一点也不为做过的事担责。”
说完,斯内普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先生。”德拉科叫住了他。
斯内普回过头,看到德拉科执拗地盯着他,气息不稳地说:“那你呢?你是在意我的人,还是恨我的人?”
斯内普斜着朝他瞥了眼,露出了忍耐的表情。
“我是想撬开你脑壳看看里面装了什么的人。”他粗暴地说,“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已经放枕头下面了。还有,早点解决你的那点小毛病,不要再麻烦弗洛加特女士。”
这次斯内普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要你管!
德拉科忿忿地抹了把脸,走到病床边掀开枕头,下面赫然是几本newt考试的重点笔记。
德拉科:“……”
行吧,是他正需要的。
把笔记胡乱塞进袍子里,德拉科准备离开时看到弗洛加特女士推门进来,她还是那副雷厉风行的气势,表情不多,但看起来不像昨晚那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