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像在禅院家,在女仆的劝导下,按照医生的安排吃完盘子里的东西,但的确有在培养按时吃饭的习惯。
面对这样的询问,我转过身体,悄悄将手探向他的肌肤。
虽然体力很差,没法在相拥时势均力敌,往但是单方掌握主动权却很简单。
毕竟这个年纪的男人本来就精力旺盛,又隔了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尽管表情有些低落,但身体相当诚实。
“不会觉得太……”没能出口的疑问被叹息取代,发烫的手指埋进我的头发。
“现在不是全吃掉了么?”
现在、我终于能以理直气壮的语气给予回复。
“虽然相处了这么久,也不是不知道。”
“但你真是……非常狡猾。”
如是发出抱怨,皱着眉头的小狗垂首同满是污秽的我接吻。
……他说会一直陪着我的。
后半夜甚尔似乎起身出去了一趟。但被折腾得够呛,我并没有闲心关注他的我行为。
直到早上,唤我起床吃饭的甚尔,眯眼端详着我唇角的伤口:“好了,的确淡了不少。”
“就算把这东西弄碎,也让人恼火啊。”
小狗烦躁地咋舌,抬起手掌,用两指捏住一枚花纹粗糙的银色戒指。
接着,他慢慢用力,像压扁易拉罐一样,将金属环压成了一张铁片。
岩崎身形壮硕,手指相比常人粗壮不少,因此中指处印着字母图案的戒指几乎嵌进他的皮肉。
要怎么样才能把它取下来呢?
在认真揣摩的过程里,我的心情不可思议地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