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感到非常不解。
“他没有咒力,对术式也帮不上忙……”
要是解决咒灵还好,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想到甚尔参与的必要。
我在纸上写出合情合理的解释,不料只让临也爆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需要的时候是丈夫,不需要就是放在家里的小狗了么?真不错!听到了有趣的回答,谢谢你,我心情变好了!”
青年捂住腹部,笑得两条长腿一度离开沙发,连眼角都渗出星点眼泪。
新罗则是沉默。
“呃……”
他发出一声沉吟,为难地皱起了眉头,接着轻推镜框,感叹说:“让人伤心的说法。千万不要跟丈夫本人说哦。”
“嘛、希望我能帮上忙。挣扎越小反噬越小吧?为了保证双方的安全考虑,手术里我会好好思考麻醉剂量的。”
我的小狗,会伤心难过?
甚尔揭开我手腕上的伪装、从后面将我紧拥,在玄关问我“你想要我怎么想?”
零星的画面突然闯入脑海,叫我感到了一丝犹豫。经人好心提醒,我似乎隐约抓到了一点答案,却本能地选择了逃避:
“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照相馆,怀抱装有两人亲密合照的包裹,却感觉不到应有的雀跃和期待。
推开大门后家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