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度尼斯耐心地听着。
托尼迅速意识到他的情绪过于激动了。他停了一下,改口问:“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亚度尼斯说,“没有任何暗示。如果你觉得受到了冒犯,请你接受我的歉意。”
“老天,你能不要像这样说话吗?你听起来就像莎翁笔下走出来的人,要是你用‘汝’、‘吾’这些古语代替‘你’、‘我’就更像了。”
亚度尼斯沉默了几秒:“抱歉。”
“你怎么在不惊动j的情况下进我办公室的?”托尼问,“用你神奇的魔法?”
“不是,”亚度尼斯说,“我提前和波茨联系过,她给了我进门的权限。”
“就算你有权限,j也会通知我有客来访。”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亚度尼斯说,“但有些时候,电子设备会在我身上失效,或者出现一些异常。”
和老头子说得一样,托尼想。
但他没有完全相信亚度尼斯的话。他盯着亚度尼斯看了几秒钟,思考着能相信亚度尼斯几分。
然后,在托尼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盯着亚度尼斯出了神。
亚度尼斯习以为常。他看了一眼托尼,估计短时间内对方应该是没办法找回自己的思绪,于是在这个宽敞又空荡的办公室里走动起来。
托尼是个很有条理的人。
这和霍华德不太一样,不过也许这也和他们之间完全不同的实验环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