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伊芙琳来描述姐姐的手握起来是什么感觉的话,她能说它修长有力,柔若无骨。她还能说这双手的触感就像不沾手的筋道面团,亦或者烤得非常完美的披萨饼皮。
然而,那其中始终有一种感觉,是过去的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词汇的。
现在她知道了。
原来姐姐的手,摸起来,是魅魔的感觉啊。
“我明白了,姐姐。”伊芙琳静静地说。
伊芙琳翻开剧本,挑灯夜读。
隔着一道走廊,希克利也在读书。
他们都没怎么读进去书里的内容。
他们也都开着窗户。浓雾灌进了房间,那微微湿润的感觉带来恰到好处的清凉,令他们头脑清醒,精神振奋。
二楼,伊薇倚靠在窗台上,遥遥地望着花园处拖拽出的、流星尾巴一般的光带。
直到光芒熄灭,伊薇才关上窗,转身回房。
杰是被冻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在身上摸了一通,没摸到被子,于是在半睡半醒中推着睡在身旁的人:“查尔斯,查尔斯,查尔斯。”
嗓子怪痛的。是感冒了吗?他这么想,声音压得更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