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语气通常会出现在他和福尔摩斯聊起郝德森太太的时候——频率不高,但华生确实总忍不住在福尔摩斯面前提起郝德森太太的种种奇特之处——每当华生试图挖掘地更深入的时候,福尔摩斯就会迅速转移话题,或者干脆沉默以对。
半开玩笑地,华生说:“你知道么,有时候我会有种你和郝德森太太之间有点什么的错觉。”
福尔摩斯的反应堪称激烈。他打了个寒噤,搓搓手臂,严肃地告诫道:“我和郝德森太太确实有点小秘密,这涉及到她的隐私,也是她最初那么容忍我的原因。我不能也不愿告诉你。”
华生吃了一惊,他立刻道了歉:“是我的错,请别放在心上。”
“老天,你们私下里说话也这么刻板?”康斯坦丁人未至声先到。
他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门口,臂弯里抱着两瓶酒,手里抓着三个酒杯:“倒不是说我真想听见点什么带劲儿的内容,但我真心觉得你们哪怕不干上几发,至少也打个啵儿什么的吧?不然拉拉手、摸摸脸?呃,算了,忘了我最后那句话。那太黏糊了,没法想象你们俩这么干。”
华生反身看向门口,他无视了康斯坦丁的话,赶忙走过去从下边接住不断从康斯坦丁怀中往下滑的酒瓶。
他看了看酒标,情不自禁地说:“这太烈了。”
康斯坦丁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碰撞玻璃,发出细碎的脆响。
“现在喝酒似乎早了点。”福尔摩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