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盯了一会儿水岛川宴的脸,忍不住支起身,挑开被子,拆开了病号服的纽扣。
“你做什么?”
金发碧眼的小女孩不知何时溜进了病房,忽得出声。
琴酒睨了她一眼。
爱丽丝,森鸥外养着的小女孩,平常极为受宠,就算是踩着森鸥外森鸥外也不会生气。爱丽丝脾气骄纵,声音脆甜,说话非常直接。她穿着一身精巧的、类似护士服的童装,挑眉瞪眼:“这里是病房。”
“我什么都没做。”琴酒一般不会和小女孩产生冲突,尤其是,这个小孩背景很足。
爱丽丝“呸”了一声:“肮脏的大人。”
她踩着漂亮的圆头小皮鞋,哒哒哒地跳上病床,像只护食的金色小猫,装凶狠也有一种可爱的凶狠:“他还是个病人。”
琴酒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被绷带缠住的地方,下面的伤口又有点疼了。
“我也是个病人。”他说,“还是被他弄的。”
“我不管——”爱丽丝小声地闹起来,在医院她的嗓音都收敛了,“宴长得比你好看——”
琴酒无语。
“我可不是想做什么。”琴酒眼神凝了凝,“你喜欢的小狗,不是正常人,你知道吗?”
爱丽丝:?
琴酒回忆起那晚上的事,还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比平常见过的异能力更加可怕。大部分的异能力者,被枪打中,至少还是会死的。可水岛川宴那天却像是故事里传说的不死人,不论他做了什么,伤口都会快速愈合。
他揭开病号服,看见水岛川宴胸口的肌肤,有点古早的疤痕,整体来说是光洁的,甚至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比手臂更加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