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守晖无一愣,连忙摇了摇头:“我是想说请您把那个任务交给我吧,我表情这么严肃的话应该比较有信服力!”
白羽阳司看向风见裕也。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还在养伤的狛守晖无的某人立刻心虚的挪开了眼神。
毕竟这个任务有关那个组织,狛守晖无现在和那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不小心多说了几句。
白羽阳司走上前,捏住他的手腕,狛守晖无一个激灵,却硬是没有痛呼出声。
“意志挺不错的,但是身体怎么办?你现在打得过谁?”
“到了那边还得过几天吧,我肯定就恢复了!”
“不可能,现在没有赌博的功夫。”
狛守晖无咬住牙,死死盯着白羽阳司。
“哪怕你哭都没用。”白羽阳司坐上了车。
“但是我真的——”狛守晖无忍不住喊了出来,他甚至膝盖一弯,想要直接跪下求白羽阳司。
这在日本郑重的拜托请求中是常见的举动,尤其白羽阳司还是狛守晖无的上司和半个老师,是长辈。
现在的狛守晖无的精神还没有崩溃,但是他急于想抓住什么,最后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