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睁大了眼睛,有点惊讶:“是我啊?”
“别再装疯卖傻了,”晖无握紧了枪,“我今天一定……”
“你为什么说要抓我,不是杀了我?”烧酒打断他,扫过他身上露出的部分绷带,“怎么做到的,忘了是谁让你伤成这样的吗?”
晖无沉声道:“激将法没有用。”
“为什么啊?”烧酒像是一台机器,在那里淡漠的复述着往晖无心口插刀子的话,“你忘了是谁在那个村子里要烧死你的?你忘了是谁在十年前杀了你全家?”
晖无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举着枪的手都在颤抖。
【晖无在竭力忍耐啊,他答应过松田不会杀人】
“你……”烧酒无声笑着,一字一句道,“你新交的朋友,有没有告诉过你,要是你母亲姐姐的骨灰真的也被我扬了,要怎么办?”
晖无一下子不再继续咬牙,颤抖的手也放了下去。
那么一瞬间,他紧绷着的弦断了。
“混蛋!!!”
晖无猛冲过去,在烧酒玩味或者说是期待的目光里,一把将他扑倒。
两人倒地的那一瞬间,烧酒就捏住了狛守晖无的手腕。
晖无吃痛闷哼一声,又被烧酒抓住了肩膀。
晖无用能撞断骨头的力气撞开烧酒的手,挣脱后,反手捡起了地上不知道是谁遗落的刀。
这回不一样了,不用拳头。
两个人全都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