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吕儒律手忙脚乱地安慰学弟,“我不是觉得他们比你重要,相反,我觉得你太重要了!我无所谓传染给他们,但你不行!”

段野洲用发红的眼睛默默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哎呀那我不是怕耽误你训练么。”见段野洲张嘴要反驳自己,吕儒律又道:“更怕你想试38.5度的我。”

段野洲露出不被信任的震惊表情:“我在律哥心中是那种人吗?”

吕儒律试图用冷笑话缓和气氛:“唉,谁让你一副对上床很上头的样子,还一个劲地夸我会吸,我又不是‘吸妃’。”

段野洲:“。”

“那你就说,如果我主动给你试,你试吗?”

段野洲:“……不试。”

吕儒律没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他堵着气的鼻子都通了:“好了,开玩笑的。”他朝段野洲伸出双手,“别气别气,抱抱。”

段野洲抓住他的手:“律哥,现在应该是我来哄你,不是你哄我。”

吕儒律失笑:“行行行,你来哄吧。”

见他还是一副让着自己的口吻,段野洲眉间皱了起来:“吕儒律,是不是因为我总是叫你‘哥’,才让你觉得你必须比我成熟稳重,必须像个哥哥一样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