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说了,”吕儒律心花怒放,眼睛比他打麻将自摸胡牌时还要亮晶晶,“律哥明白!”

他唯一的直男兄弟,保住了!

无论他走到哪里他最亲近的朋友都会成男同的诅咒,破除了!

吕儒律虽然被段野洲压得快喘不过起来了,但还是努力抽出手,一把抱住了段野洲的后背,感慨万千:“对不起,兄弟,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我太敏感太自恋了,对不起!”

段野洲被抱得愣了一愣,而后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学长的投怀送抱,问:“以后还对我敏感吗?”

吕儒律超大声地说:“不敏感了!我再敏感就是猪!”

段野洲的手得寸进尺地来到吕儒律腰间:“那以后我晚上可以送你回寝室吗?”

“可以!”吕儒律热泪盈眶,“你太可以了!”

他不是没感觉到段野洲放在他腰间的手,但那又如何?

段野洲是直男!!

段野洲就算摸他腰摸一万次,也对他——硬不起来!!!

段野洲轻嗤了声,主动从他身上直起身体:“行了,我现在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给我换床被子。”

“为何要如此麻烦?”吕儒律豪气干云地一挥手,“今晚,好兄弟请和我秉烛夜谈,同塌而眠!”

“不麻烦,一个电话的事。”段野洲语气淡淡,“我还是让酒店给我换床被子吧,不然我怕律哥又要说我是男同,借机吃你豆腐。”

吕儒律内疚得恨不得给段野洲打钱:“哎呀我都和你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