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手上的伤可见好?”沈括问道,再次换来一次长时间的僵持。
“我是说,上次在那驸马府,你的手臂被驸马抓伤。现在好些了没有。”
“已然好了许多。”小苹缩回手,袖子落下挡住了丝巾。
“大姐走也好,毕竟开封府已经下了公文,若被抓到恐怕屈打成招,难免秋后问斩。先保住性命,只要将来案子得破,还可以回来。”
“承蒙公子好意,这次我与我心爱之人一起走,从此不回来了。”
这一语轮到沈括僵住,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他心里想:哪儿又冒出一个爱人?
“我来,其实是告别,弥勒教既然穷途末路,你或许也可以安心备考了。忘却我这个勾栏里大姐吧。”
“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沈括感到奇怪,小苹想的竟然和朝廷差不多,都觉得事情了结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喻景失了开宝寺下巢穴,恐怕也没有人跟他了,他若识相就该隐姓埋名,如我这般,找个村庄从此隐匿起来。”
“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知还有什么人能帮他?”
“也许还有一人,正是四卦主中最后一人,我也未见过,那人连假名字都未留下,也有说其实当年贝州城破时已经死在乱军中。”
“也就是说,他真的再无余党了?”
小苹叹息一声,然后又说:“我只听说,他离开余党时还说:祈既是难、福便是祸、祥就是劫、瑞也是灾。”
“这又是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