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说罢犹自伤感起来。
“然而你却是如此特别。”
“特别?我只觉我命薄。”
“我还有一事不知,为什么咏儿会失踪在这一带?我看这里距离京城也远,也不似弥勒教装神弄鬼得市井地方。”
“我在那教时,圣姑也派人来过这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是文相公找到了什么线索,差遣咏儿来这里。”
“结果她就失踪了?”
“嗯,这北邙山里一定藏着什么样古怪?”
“这茫茫山中,我们如何找到她?”
“有老六在,自然能找到,但愿不是尸骨。若她死了,我也不活了,哎……”小苹长叹一声。
“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坏。她虽失踪,却不一定与弥勒教有关。也难说,她就是得便逃了?”
“不会,你是不知道她。这个妹妹与我长得一般墨阳,脾性却大不一样。大约是她先去的弥勒教,当圣女时间久了,有些当傻了。平日里她固执少言,却又没心机,她是决计不会跑的。”
“她倒是与你全然不同的性子。”
“我一直当她冒充圣女时间久了,性子也变得冰冷孤僻,心智也单纯,然而她却是最先看出那公子是个不耐寂寞的情种,绝不可托付。她曾对我说,那公子风流成性,必难长情。我那时还笑她小儿见识,不知世上真情,却不料被她说中了……”
“她竟然很能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