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在此处?”
“正在这里,此刻相公倒是刚从那宫里回来,刚才还提起你为何还没到。说明日再不回,就要差人去找。”
“我看你有些萎靡,可是锦儿的事情?”
“哎……兄台临走时,特意将这几月积蓄给我,我自感恩不尽。然而……然而那卖假画的裴老板着实可恨,他还是出了了大价钱,把锦儿买走。”
“这才几天,怎么这么快官卖了?”
“还不是那裴老板山下使了钱,还有那结巴驸马替他打点,非要买去当妾,说是可以替他管账,也就能少雇一个账房,你看这奸商何等可气?哎……沈兄还是快些进去,相公正等着。我自命苦,怨不得旁人。”
“里面可还有别人?”
“文相公刚才还在,他们一起进宫劝慰官家,从西华门出来后,在此饮茶叙谈了一会儿,都是一脸的难色,不过这会儿文相公已经离去了。你放心,那日我们在晏府见到文相公的事,我并未向包相公透露半个字。”
“那太好了。还有一事烦劳兄台。”
“何事。”
“可否将这院子里仆役兵卒都引开,我有个不可被看破的客人要引给包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