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刚与存中谈过。他看破了些许手脚。那弥勒教虽然换了首领,风格与前不同,然而落笔处无非还是蛊惑人心。还是妄想撬动我大宋的人心。”
“果然,果然还是人心。”
那边厢晏殊终于开口说话。
“晏枢相是说‘果然’?”老包故作疑问。
“今日老朽来,就是开门见山的。”晏殊说。
“如何开门见山?”
“实则,我与文相公,在那教里也安插有内应,只是近日被贼所戮。断了消息。”
“哦?二位相公竟然还有此先知灼见,竟然有内应在敌内部?”老包作惊讶状。
“包龙图不必惊吃惊。呵呵……”文彦博冷笑,他看出包拯是故作惊讶。
“只是为何不早说?”
“不早说?”晏殊捋了捋白须,“此时该如何早说起?”
“何时发生,便何时说起?”包拯道。
“那便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了。”晏殊道。
文彦博起身走到屏风前,向后面张望,他大概觉得平日这里没这个摆设。但是近处光亮照得发亮,也看不透着屏风了。
那边倚老卖老的晏殊继续讲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