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曾看到。”
“没看到真面目,也不敢说必定是女啊。”
“我知道她是女子。”坐在很远处的咏儿道,“我被塞进石棺时,她握住我的手,分明是女人的手,而且也少一指。是右手食指。”
咏儿说完,又开始逗她的鹰。
“这么说,教主是女子,缺一指,那跳大傩议的方向氏也是女子,也缺一指?”包拯拧眉沉思起来。
“还有一事,”沈括道,“那日在玉清宫外,喻景曾在七星台下留下地道,通去河边。我当时想,如果是为了脱身,为什么通向河边?如今想来,是因为那大傩师的船队当时就在河边要离去。所以他原本是有退路的。就是要与那傩师汇合,一起乘乱逃出京城。”
“但是我又听你说起,那教主有腿疾,不会走路?那方相氏,既然会跳傩舞,必然会走路。”
“这……”沈括一时回答不上来。
“腿疾或许只是掩饰。”怀良接过了话题。“也许是练了某种本事,伤了腿,不方便走路。并不是不会走。”
“什么样本事会伤了腿?”包拯追问。
“我见过祆教的戏法,需要自残。比如肋插尖刺,实则在自幼在身上无血脉、无脏器处先洞开一口,装进一截竹管,表演时用长针刺穿身体,实则只是过皮肤,从五脏间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