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方相氏的面容宛如刚死不久,应该也是埋下去不久。”沈括说。
“此言差矣。贫僧刚才也说了:所谓戏法,无非是让看客们看到,想让他们看到的表象,隐藏起不想让他们看到的真相。”
“但是这戏法也太玄妙了吧?”
“不玄妙,如何骗世人?喻景一直在编《鹅幻新编》可见他一直在研究戏法的巧计。”
“既然是戏法,如何破解?”包拯放下矜持,追问起来。
“不满相公,此刻我也还想不明白。然而我却知道,这方相氏,不可能凭空越过一块石板,躺在这地下。”
“嗯,嗯。”老包抚着胡子等下文。
“所以,将绝无可能的排除,剩下的,即便眼见再无可能,也只能是真相。”
“就是说,这尸体在之前,已经在下面了?”包拯说。
“只能如此。”
“如何找到破解的线索?”
“我看,为今之计,一来先让仵作验尸。二来么?”和尚将那只虫子,摊到手掌上,“二来,只有从这个小虫身上找找线索。”
“这怪虫能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