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我正有一事想要请教则个。”
“公子请讲,只怕卑职知道的少,不能回答。”
“你可见过这木杖里灌铅的用法?”
“公子,这不是巧了吗,卑职在衙门里用的水火棍里,便有灌了铅和不灌铅的。”
“哦?为何要灌铅?”
“只因五刑之法也未必让有些扛打的好汉招供,于是便有了这一招。若寻常的刑杖,打七八下,屁股是打开花,却未必伤到骨头。这灌了铅的杖,只一下下去,屁股倒是未必见血,却能打断腿上骨头。便是好生将养,没一个月也起不来了。上茅房也只能两人架到那里,再双手扶住墙。”
“竟如此残忍?不怕屈打成招?”
“呵呵,这水火棍确实厉害,不管是不是区打,是不是冤枉,三两下下去,必然就招供了。”
怀良蹲在地上,一直在分心听他们说话,猛然间起身。过来将沈括手中木杖抢到手上,发现分量果然不一般。
“果然,第一个手脚在这里。”和尚说。
“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