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所言极是!”
“那样最好,杨少卿,你现在就修书一封请那沈括到京师查案,给一个天文局司辰的临时差遣;若他于案件无甚助益,也算提前赴京,安心在府上攻读以备科考。”
“遵命。”杨惟德恭敬道。
“是啊,父荫入仕也好,星象卜算也罢,都是旁门非学子正途,唯有科举才是坦荡大路。”包拯的话总是让杨惟德感觉刺痛。
文彦博转向石全彬:“中贵人,待杨少卿的信写好了,还劳烦皇城司遣快马送去海州,一日都不可耽搁,但愿二月初二前此人能赶到。”
“请文相放心。下官这就写。”
“信中不要写童谣,只写有重要案件,老夫须亲自向他请教学识,务必以下月初二为限,速来京城为盼。”
杨惟德坐下写信,按照文彦博的意思,没有涉及具体案情,但是又写的极为神秘和紧迫,。
待写完就交给太监安排快马送去海州。
“文相,现在已然丑时。不如我们去案发地看看?”包拯急着去现场看。
“希仁兄,我不会勘察现场,此刻又有些困倦,神思迟钝,还是不去了。”文彦博从容推脱。
“我只怕若等到天明,大雪盖住痕迹,或者行人乱走踩坏现场……”
包拯正不依不饶硬要文彦博一同去,只听到外面吵闹,一名小太监失魂落魄进来,想要在石全彬耳边说话。
“怎么慌成这个样子,不要耳语,当着各位相公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