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里隔着皇城也就一条街道,牌子已然不太受待见了。也有拿着这块牌子去外地坑蒙拐骗,被当地州府官员拿住当堂杖毙的,官家也只能认晦气。
徐冲正有些郁闷,却听楼梯响动,那一团火一般的锦儿抱着个香炉下来。她一眼看到沈括和拿着金牌的徐冲,也是先一愣,转而笑的灿烂起来。
“贵人,你今日才记得来还驴?大姐她可是嗔怪你多日了。可带着花来?”
“锦儿姑娘,其实今日来还是有一桩公干。”
“公子您不是在驸马府里帮闲看风水?竟还有公干?”锦儿抿住嘴,却见到穿皂靴挎着腰刀的大汉站在沈括身后,正痴痴望着自己。
“锦儿姐姐,方才这汉子托大说了,他们是皇城司托付的大事,要上楼盘问,好生无礼却只有个黄门的腰牌不见公文。”
边上伙计气呼呼道。
“既然真是公事?”锦儿脸色似有些不好看,不过一转不见了。
“锦儿姐姐,并不全是公事,也是在下想见……”
“嗨,这是大姐相熟的好人,皇城司也是楼上常客。若公子有事,请上楼便是。”
锦儿一语,伙计自然让开。
两人正要上去,却又被锦儿叫住。
“沈公子,这会儿大姐因一笔银钱未收到,正有些恼怒,似你这样空手来,怕不给好脸色看,午后我去那天杀奸商处讨定钱未得,也被大姐数落好一番。”
“那便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