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在驸马府听闻屏风上芙蓉花开,花蕊化作花妖时,也曾想到一些可能性,但是迸发出的一星半点的思想火花却没有串联起来,如今见了这物件,竟触动了心思。
“大师,这便是那盏灯里芙蓉花开的巧计?”
“你就看这花,你戴得戴不得?”
“戴得,戴得。”
“大姐,多少钱?”和尚问那妇人。
“这支寒梅春花,是玉毫簪。所以贵些,二百文。”妇人道。
“好好!”沈括赶紧掏钱给了店家,却又心声疑问,“大嫂,却不知为何又叫玉毫簪?”
“我一个妇道所知不多,当初也只听说是因为温润似玉所做,又因为雕琢细微,纤毫毕露。故而得名玉毫。”
“哈哈哈,”怀良大笑起来,“分明是铜杆鎏金如何会当成玉的?大姐刚才说当初只是听说来的,可否还有另外法说?我这位兄弟最爱深究,若知道只管告诉他便是。”
“却也有另说,我那早死的当家,曾在军器监里,也是一等一的工匠。他曾说这簪花乃是巧匠喻皓当年所做,那时叫喻皓开花簪,后来市井上叫卖的多不识字,于是讹传成了玉毫簪。”
“果然是这样。”沈括一拍大腿,感觉自己快触到真相了。
“公子可是拿它送与佳人?”
“这个,也许吧。只是要当面给她看时,才知道喜欢否。”
两人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