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苹……”
“她吓晕在我怀里,若是她靠腹语蒙骗,距离我咫尺,我一定知道。当时那傀儡在二楼,我与小苹在一楼,分明见它在窗里乱舞,听到它嬉笑狂言。这里十几位差人、暗探全都目击,并无疑问。”
“它如何又烧了?”
“我当时想冲上楼一窥究竟,徐节级怕我有失,奋起一刀投出,将它钉在墙上,它便燃烧起来。”
“你何时上到楼上?”
“徐节级投出刀后片刻,并未有半点耽搁?”
“屋里全无它人?”
“全无,然而这屋子的窗户一直打开着,若有人也许跑了。”
“谁开的窗?”
“是我开的,当日三面窗户都开着。”
和尚走到三面窗户一一探头察看,当着院子的窗显然不可能,若有人从这里跑必然被下面十多人看到。两侧窗子,一扇临街。另一扇下面是后院。后院墙边垒着两排棺材,一排三口,一排两口,这两处都可能是逃走路线,然而前街跳下甚高。
“也许,有人与小苹合谋脱她的嫌疑?”
这和尚真是咬住小苹绝不松口,又想到什么。
“然而若是有人在这里摆弄这傀儡,我上来时,他如何脱身?”
“从前窗跳下。”和尚道。
“太高,怕是要跌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