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徐冲问。
“是小苹,当日她与我讲,这幅画必然是裴员外处买的。”
“哦。”徐冲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我看你刚才解说案情时,脸色突变,似有心事?”
“是啊,突然想到一桩事情。”
“何事?”
“原本,前夜小苹和锦儿来,那傀儡突然复苏,与我而言虽然是受了一场大惊吓,却也有收益。”
“还有收益?”
“就是洗脱了小苹的嫌疑。”
“就是那怀良和尚说,傀儡在空中时念的童谣,其实是小苹用什么腹语的本事说的?”
“不错。我查看了皇城司录的口供,当夜看到傀儡的人不在少数。至少有千人,他们录了三百六十人口供,大多是在白矾楼上二三层的客人。这栋庭院的主人夫妇当时也在白矾楼上,也是吓的不轻故而第二天急着搬走了。我也看了他们的证言。”
“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