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括听的一脸茫然,实在没听懂和尚落笔何在?
“哦,我去了驸马府。明示那方印是我用一根萝卜刻的。那驸马竟然是爽快人,竟想要与我结交,我请求放了那裴掌柜。那驸马也一口答应,那老裴昨天也已经放出来了。”
“哦哦哦……”
“我与驸马交谈时,驸马提到那天你与存中仔细勘察了现场,似找到了一些门窗上的马脚?”
“正是,师傅您不提我都忘了,那日在窗台上发现一根似是女人的长头发。然而驸马府中来往女客也不少,所以……”
“头发可在身边?”
“在,我夹在书中。”沈括低头去找。和尚走到那张琴边,将它放到窗台边,站着弹奏起来。弹的是一首不知名的古曲,一时间琴声如旷谷幽兰,古意盎然。
沈括一愣神,没料到和尚琴技不俗。
他正襟坐起,在一旁闭目静听,然而和尚琴声一转激扬,却停住了。
“怎的这琴弦也有些刺痛。”
他抬起右手,却见食指竟然破了,流出一抹鲜血。
“大师赎罪,这琴是从白矾楼现场搬来的,没料到琴弦上有了毛刺。”沈括赶紧拿来一张纸,想要包扎,和尚却不以为意。只是将手指在油腻衣服上蹭了蹭。
“如此说,这张琴便是小苹的?”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