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连外面绝无可能,昨日我与徐节级到时,她正收拾衣服要走,多半我们来的快了,出乎了她的预料。后来她困在这里,即便外面有同党余孽也不敢靠近半分。即便对面会仙居里有她的同党,如何传递消息?”
“未必不可……”和尚突然迟疑起来,“你刚才说,她将之人插在了琴弦上?”
“不错,她说这就叫做分身移影,弹指遁形。”
“也许,她与同党,就是靠着纸人沟通?”
“此话怎讲?”
和尚没有回答,只是坐到小苹昨天坐的凳子上,将那些纸人一个个插上琴弦,沈括在边上指点他插到小苹昨天插的位置上。
“为什么插在边上?”
“不妨碍她弹琴吧?”沈括说。
“未见得如此。”和尚说着突然起身。
“师傅教我?”
“此事我暂时无解,我自会记在心中。贫僧现在留在这里,也无从帮忙,不如先告退。你只与那包相公说,和尚我来过也无能为力,并非偷懒只是愚笨。”和尚突然急匆匆要走,刚才全无线索到时还能互相勉励,此刻却突然一转要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